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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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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咪,我會陪在你身邊,寵你,愛你,守護你,直到我生命的最後一刻。”

“你要做我的玫瑰花,萬千花朵都不及你,因為我只會為你澆水,蓋上屏風,聽你講故事,陪你看日落。在孤單的星球上,因為有你的存在,做任何枯燥乏味的事都是那麽幸福有意義。所以你可要一直有這樣的覺悟,一直幸福下去。我想永遠守護這樣美麗的你。”

“我愛你……從好久好久以前就愛上你了……”

“一直都在思念著你,一直都想將這句話告訴你……一直都憧憬著。。能做給你幸福的那個人。”

“所以請讓我今後的每一天都能有幸因你的笑容而充滿光明。讓我可以陪伴你守護我們共同的未來。讓我實現你的夢想,給你全部的幸福。”

“小貓咪……我愛你……”

少年不似以往印象中的清冷,銀發由身後的陽光鍍上了一層金色,他的薄唇揚起輕淺的弧度,擱置在她耳邊,輕聲細語,耳鬢廝磨,低沈的聲音帶著致命的魅惑。

“尤拉納斯……?”少女被他突然的主動嚇到,不自在地往後撤了一點。

手臂被扯住,她感覺到自己的腰被環住,隨即便有溫熱的呼吸打在自己臉上,倩妮迪的小臉募地一紅,倉皇地直視前方不敢擡頭。

“倩妮迪,還在怪我嗎?不能……原諒我嗎?”他婉轉的語調帶了點小委屈,又離她近些,只是最簡單的擁抱卻讓她全身都在火燒一般,他的手指輕輕劃過自己的背,無法言說的誘惑讓她無法思考。

——這,這是她的尤拉納斯嗎?那個一向隱忍沈默,驕傲倔強的尤拉納斯?

“沒,沒有。”倩妮迪磕磕巴巴地回應道。

“對不起,我總是讓你傷心難過。我總是想,我們的未來還很長,我可以慢慢彌補你,撫平你所有的傷痛……我想做你身邊的盾,阻礙任何可以傷害你的危險,卻忘了自身的冰冷與堅硬也會讓你心痛。”

他的眸子和善而果敢,不是她印象中那為她妥協的溫柔,也不是那面對千軍萬馬一笑置之的冷傲,只是直直地望過來,倩妮迪好像便只能棄城投降,心甘情願,任他宰割。

“我們在一起,好像總是你在付出,你總是拼盡全力要跨過我們的距離,維護我,支持我,是我做的不夠啊……倩妮迪總會累的對吧,明明也想要我的支持啊。”

“……如果沒有戰爭,沒有黑暗該多好呢,沒有殘忍的犧牲,沒有血腥的殺意,我想抱著你,每天清晨給你一個早安吻,對你說一句我愛你,一句大概不夠,想要時時刻刻讓你知道我有多愛你,想要花時間為你研制甜點,為你種一片你最喜歡的花園,帶你去宇宙各地去看日出。”

“這樣的未來,會有的吧……我,一直這樣相信著。”

“尤拉納斯?”倩妮迪從沒聽過他一下子說這麽多心裏話,思緒湧動的同時,不禁心裏也熱得溫暖。

——也對啊,有什麽,是我們一起努力還做不到的呢?

在沒遇到尤拉納斯之前,倩妮迪也不過是不谙世事的小公主,可與他相遇後,她的世界便完全不一樣了。她好像永遠有用不完的勇氣,這個世界有多美好,有多讓人幸福,沒有他,她是體會不到的。

“嗯,會有的。”她點了點頭,聲音嬌柔。

“傻瓜,別哭……我的寶貝。”他輕輕擦拭她的淚水,倩妮迪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被淚水模糊了臉頰,打濕了紗裙。

她閉上了眼睛由著他親吻去自己的淚水,擁抱的溫暖讓她由心地感到暖。四肢有些麻木,微微活動了下,意識也漸漸蘇醒。

睜眼看到粉色的雪紗,她微微側過頭,祈禱塔投射進房間裏的光忽明忽暗,外面喧鬧不堪,她擡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微涼讓被窩裏的熱手顫了一下。

“原來是夢啊……”倩妮迪有些失落地擡起頭,疲憊地坐起身,她下意識地探向自己的枕頭下,摸到了一個軟軟的小東西,掏出來才發現是水手天王星的玩偶。

那是尤拉納斯親手做給她的,為了哄她睡覺的時候安心,即使再不擅長手工一類,還是勉強而固執地做給自己的布偶。

——不知道為什麽……夢裏的那些話感覺就是尤拉納斯要告訴自己的啊。

他的身份註定了自己很多話不能說,很多事不能做,所以自己才說一定要勇敢,要去守護他的啊……可這不代表他與自己的想法不一樣。

他一定也是期待著幸福的未來的,因為他,是願意把一切都送給自己的啊。

她看了看自己空蕩的手指,心裏也是空落落的。

“尤拉納斯,人家,真的很愛你……”她撫了撫玩偶,很少笑的少年卻偏偏要縫一個笑咧了嘴的玩偶,“我明白的。”

——明白你有多想給我幸福,多想和我在一起啊。

“露娜……露娜?!”倩妮迪想明白了,便立刻起身下床,自己估計又是和姐姐們在一起睡著了才被抱回來的,身上還穿著外出的衣裙,著急起身,珍珠的吊飾也嘩啦作響。

沒有聽到回覆,她心下奇怪,卻也沒在意,她現在要去找尤拉納斯,不管他在哪裏,都要找到他,告訴他,自己不會放手。

不知道為什麽,她總感覺,現在不去,她一定會後悔的。

做好了決定,她穿上鞋,便匆匆地要出門,推開門卻敏銳地嗅到了一股鐵銹的味道,整個寢宮都沒有一個人,倩妮迪心下不安,耳間聽到嘈雜的金屬碰撞聲,猜測該不會是遇到了敵人,她更是擔憂,“墨丘利姐姐?朱庇特姐姐?!”

沒有聽到任何回應,反倒是雜亂的腳步聲朝著自己這裏越來越清晰,她一時拿不準是不是要出門。

“這哪兒啊?這銀千年王室還真TM會享受,地磚都是水晶鋪成的。”

“管他呢,想要就帶回地球去,帶不走就到毀了,反正美莉亞姆也是地球的了。”

倩妮迪聽到這些話,心下氣惱,正猶豫是不是該沖出去面對,大門突然被推開,幾個身著幽黑盔甲的粗礦男人隨即執劍闖了進來。

“……倩妮迪公主?”

看到眼前的銀發女孩額頭的月亮印記便心下了然,男人上前了一步,露出了頗為邪惡而嘲諷的笑容,“原來這裏是公主的寢宮啊,怎麽一個人在這兒?”

“該不會是走丟了?”另外一個人調笑道,惹得女孩的臉火氣直冒,紅了一度。

直到大門被推開,倩妮迪才清晰地聽到整個宮殿四周傳來的吵擾聲——地球人攻打過來了。

倩妮迪的寢宮處於整個王宮的正後方,自是最為幽靜安全的地界,地球人能闖到這裏來,其他地方便鐵定已經陷入危機了。

倩妮迪心下擔憂姐姐們和其他人,聲音也冷了幾分,“你們是什麽人,竟然敢擅闖銀千年的王宮?!”

“公主大概還不知道呢,銀千年已經被我們雅雷史安的人占領了,這裏已經不是你的家了哦。”

“你們是尼夫萊特的人?”倩妮迪提起裙擺後撤了一步,躲開他們的包圍,註意到盔甲前的徽章,她記得,六年前那個地球戰士帶著同樣的標識與尤拉納斯決鬥,那場面她永遠忘記不了。

大概是命運吧,曾經圍剿過她的人如今再一次包圍她,她緊了緊攥著裙擺的手,沈聲開口,“我要見你們的首長。”

“呵,小公主要和我們上級告狀呢,我們怎麽能怠慢公主呢?”男人上前便扼住了倩妮迪的手腕,示意身後的二人一齊上前制住她。

纖弱的手腕被死死扣住,倩妮迪試圖翻轉手腕也無法掙脫,惱怒地叫道,“放手!”

男人似是沒想到看起來柔弱的小公主還蠻有力氣的,總有一些小招數試圖掙脫自己,惱地心中不奈,幹脆扔下了劍,揮手甩了一巴掌。

“老實點!”

本要變幻出星月棒去攻擊對方,卻被這突然的耳光打得眼前一黑,從未受過粗魯對待的公主一瞬間失去掙紮的能力,便被其餘的兩個人控住了雙手,身子抵在了石柱上。

“月亮一族還這麽傲氣,到最後還不是我們地球人的奴隸?聽說還喜歡我們的王子,就是靠著這幅勾人的模樣勾引我們王子的吧。”

本以為銀千年的未成年公主不過是個小孩,什麽仙姿玉貌,絕代無雙,肯定是地球人三人成虎的無聊吹捧。可這離近了看,一字領的紗裙露出了雪白無瑕的肌膚,瘦削精致的鎖骨,光潔細滑的圓潤被堪堪遮住,光是這身材放在地球女人中可也是佼佼者。

更不要說她一雙明燦的藍眸,挺翹的鼻梁,嬌嫩的紅唇,男人不動聲色地咽了抹口水,大手掐住她的下巴,就使力往後壓。

“放開我,混蛋!”倩妮迪嚇得用力掙紮,然而即使拼盡了力氣呼救,也被殿外的打鬥聲所掩蓋。

“放開!!”她心下恐慌,卻不肯妥協,憤怒地瞪著他。她的清高模樣讓男人磨去了最後一點耐性,掐著她的下巴揮手便要打過去。

倩妮迪本能地害怕閉上了眼睛,預料中的掌風卻沒有到來,輕柔的微風夾雜著血腥的氣息反而讓她突然安定了下來。

“放開她。”

男人眼看著不過一眨眼的功夫,身旁本來控制公主的兩個人都已倒地不起,而鋒利的涼意正抵在自己頸間,身後的人清冷的聲音仿佛千年的冰窖讓人不寒而栗。

這令人窒息的戰鬥力讓他冷汗直冒,戰栗著松開了摁著倩妮迪下巴的手,雙手舉在頭的兩側表示投降,剛要轉過身一探冷漠戰士的究竟,卻只來得及瞥到一抹銀色,便脖頸一涼,再沒有了氣息。

倩妮迪強撐著雙手扣著石柱的縫隙,直到看到黑色盔甲之後的藏藍色水手服,才松了一口氣,身子一軟控制不住向下倒去。

“倩妮迪。”她的聲音滿是焦急,收起了劍,便接住了女孩柔軟的身子。

“對不起,我來晚了。”聽到抽泣的聲音,尤拉納斯心疼不已。

倩妮迪搖了搖頭,用力地抱緊了她,不願松手。尤拉納斯感受到女孩身子冰冷,急忙抱起她,關了殿門,謹慎地走入室內尋了個暫時安全的地方。

將她放置在椅子上,尤拉納斯蹲在她身前,想要為她擦拭眼淚,才註意到她的一側臉頰此時已經紅腫起來,更不用說衣袖被扯破的紗裙,和被箍紅的手腕,脆弱不堪。

“對不起。”不知道能說些什麽安慰自己的小公主,只是痛恨自己的遲到,導致女孩受到了欺辱,取來她的披風裹在她身上遮掩她的狼狽,“讓你受委屈了。”

她也是無比慶幸的,在邊界的時候坐立不安,總覺得要是不回來再看一次他的小公主一定會後悔,終究是玩忽職守,丟下了鎮守邊界的任務,偷偷回來見她。

卻見到大軍壓境,地月廝殺,原本莊嚴肅穆的銀千年宮殿被血色浸染,幾位守護戰士都在與地球王子的手下對峙,曾經軟弱和善的地球人們都受到了支配,對銀月一族充滿了仇恨。

地球的士兵在王宮的各個角落燒殺搶掠,她不敢遲疑,揮劍闖到了倩妮迪的寢宮。

“能再看到你就夠了。”倩妮迪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他冰冷的手貼在自己紅腫的臉頰上像是在冰敷一樣還蠻舒服的,她當真慶幸有尤拉納斯來救她,恐慌無助的心情一消而散,竟有些幸福地笑了。

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她雖沒有喊出來,可心裏想的,終究是尤拉納斯能來救她,而當她真的出現的時候,倩妮迪便不害怕了。

——有那麽一個人,時刻保護著她,永遠在她最狼狽的時候守候著自己啊。

“謝謝你。”她伸手去勾住尤拉納斯的脖子,脫離了椅子,整個重量也靠在了她身上,“我有尤拉納斯,真的是太好了呢。”

尤拉納斯自然地環住了她的腰,抱她起身,保持著站姿擁抱著她。

在趕來的路上,她無數次懷疑過自己,不知是否還可以再次擁抱倩妮迪,再次以愛人的身份親吻她。

原來她早已經不敢想象沒有倩妮迪在身邊的日子——

想道歉,想安慰她,想再次逗她笑。

怕兩人的隔閡使她們漸行漸遠,可此時此刻倩妮迪一如既往地依賴與信任卻也沒有讓尤拉納斯感到違和,好像兩個人就該是這樣的。

只是一個眼神,便讀懂了對方的想法,心裏的委屈與煩悶也能在對方出現的一刻消失無蹤,只剩那淡淡的慶幸與安心——不管多麽不同的兩個人也可以相愛而擁有奇跡不是嗎?

“倩妮迪,我也是。”尤拉納斯想明白了兩人的感情,一時間如釋重負,也百感交集,緊緊地回抱住她,感謝上天還能讓她再次擁抱女孩,“總覺得不回來見你一定會後悔莫及的……果然我們也是有心電感應的吧。”

“我很抱歉,之前傷透了你的心,卻還留你一個人面對。我總是自私的以任務為前提,卻好像都沒有照顧到你的感受。這麽固執的我一定讓你很為難吧。”揉了揉女孩的頭,尤拉納斯側頭親吻她的發,意圖表達自己的歉疚。

“沒有,我都懂的。”倩妮迪著急地想解釋,試圖脫離她的懷抱面對她說話,卻被她抱緊。

“倩妮迪,聽我說。”怕註視著女孩的笑臉便說不出了話,尤拉納斯扶住了她的頭,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我總是覺得你那麽理解我……我可以什麽都不用說,你便可以懂,可我忘了有些事情是需要承諾的啊。”

“我愛倩妮迪,很愛很愛,從第一次見到繈褓中朝我笑的小女孩就不自主決定要永遠守護她了,我喜歡看她笑,喜歡她撒嬌的輕快語調,也喜歡她愛吃愛玩的可愛模樣。我怕這樣的感情阻礙自己的任務,便一直留在邊界,大概一走就是三年……可我啊,其實每天都在想你,惦念著你。”

“我每天都覺得能成為這樣勇敢堅強而耀眼的你的守護戰士是很幸運的事情,即使我們在一起以後,也一直是你挺身而出,而我……懦弱遲疑,連求婚這樣的事情也要你開口,總是把你當做孩子來哄的我,根本沒意識到你把這段感情看得更透徹,只要想想,我還真是混蛋啊。”

“明明……一直都相信你,也拼盡全力都願意支持你的。”

“倩妮迪可以讓我彌補自己的過錯嗎?從這一句承諾開始……我會永生永世守在倩妮迪的身邊,保護你,愛護你,寵你,敬你,想要做你最堅實的後盾,給你力量,給你勇氣,給你自由,以愛人的身份陪你去做你想要做的。”尤拉納斯松開了她,扶著她的肩膀,堅定地說道,“我知道這樣的未來充滿了艱辛,可為了你,我會變得更堅強,更有勇氣地去面對。你愛的人,愛你的人,我都會去包容。”

“如果我們平安地度過這次地月之戰,我們一起想辦法找回小螢好不好?有風險我們一起承擔,因為我會永遠把你護在我的身後,保護你不受傷害。我會變得更強,更成熟,更有能力和你一起守護這個世界才行。”將這句話說出來,尤拉納斯才感覺到自己徹底釋懷了,將戰士的身份繃地太緊原來並不快樂。

——如果要犧牲他人換得與倩妮迪的未來,她又如何心安理得呢?

在倩妮迪的心裏,她是那個充滿正義感,不能容忍欺善怕惡的水手服戰士啊……這樣的她,才能配做這宇宙第一公主的戰士啊……

“你還願意……接受這樣不成熟的我嗎?”她單膝下跪,以女性的身份,以保護她的戰士樣子,將那枚小心藏在胸口的圓環取下攥在手指間,緩聲問道,“嫁給我,好麽?”

“尤拉納斯……”明明是第二次看到這枚戒指,上面怕是還留有自己的溫度,然而這場面的震撼卻讓面對萬民都沈聲面對的小公主崩潰失聲。

眼淚劃過臉頰,她著急地用手擦拭,生怕腦海裏這樣美好的畫面被淚水渲染模糊了,看尤拉納斯有些寵溺的笑,倩妮迪不禁也覺得自己有些丟人,用裙子擦了擦滿是淚水的手,急忙伸了過去。

“願意,我願意。”倩妮迪聲線顫抖,左手卻堅定地放在了她手心裏,“只要是尤拉納斯就願意啊。”

“我愛你,倩妮迪。”尤拉納斯托著她的手,小心地托著那圓環,推進了她纖長的無名指,回歸到主人的身邊,也簽訂了一生的承諾。

她微微彎腰,執著倩妮迪的手,在圓環上落下一吻,隨著涼唇輕觸點點的碎鉆,溫暖的光芒也隨之綻放,包裹了兩人的身體,緩緩擴散。

那不亞於銀千年祈禱塔的光芒打斷了兩方的爭鬥,柔和的光讓任何被照耀到的人都想起了最美好的事情。

“昆茨艾特!”纏鬥中的維納斯最先註意到對方的變化,著急地喚道,“你清醒一點,不要再打了。”

“倩妮迪公主的光芒?”王宮門口的黑影冷眼看著兩族的鬥爭被這光芒打斷,露出了邪惡的笑容,“讓人覺得既可愛又可憐的光喲,只可惜,改變不了銀千年毀滅的結局嘍。”

“黑暗帝國,統治這個世界吧!!!哈哈哈哈!”

黑影燃燒出更加炙熱的黑色火焰,那純潔的光芒也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強風與雷電,似是老天在為這即將到來的悲劇而助興。

“公主……”站在祈禱塔窗前的露娜擔憂地望著寢宮的方向,後悔離開了她的身邊,此時焦急萬分,“沒事吧?”

“不……”身後緩步上前的女王帶著從容不迫的大局感,看著再次打鬥起來的地月雙方,沈聲應道,“是新西蕾妮蒂女王。”

“倩妮迪的力量徹底覺醒了。”

——銀千年的未來是不是也有了一道曙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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